顺应自然的劳作 郎酒在酿造与品尝精进

  郎酒所在的古蔺县,地名出自灯芯草,花语为温顺、顺从。县如其名,与大都市相比,这里显得格外宁静、安详。长期以来,这里的人们活在自己的节奏里,在酒香的氤氳中温润、朴实而执着。二郎镇地处边陲,距离成都市区400余公里,多年前,从成都出发,要耗费一天才能抵达。交通不便,二郎没能赶上都市化发展的快车道,赤水河畔独特的资源却成全了酿酒的节奏。

  一方养一方俗。赤水河的水土不仅滋养了不可替代的酿酒原料,还在千年后启示出一群优先学会酿酒的先民。更早地领略到酒的神奇,他们将酿酒的手艺当作传家宝,师带徒,父带子,又一次次地在酿造与品尝改良中、精进,成为今天郎酒酿造的工艺。

  师承于汉代古方,早在1984年,郎酒就被评为中国名酒。百年过去,郎酒人在规模化、卫生化、精确化上运用了科学方法,但依旧保留着“高温制曲、两次投粮、晾堂堆积、回沙发酵、九次蒸煮、八次发酵、七次取酒、经年洞藏、盘勾勾兑”的酿酒法则,不敢有一丝偏差。就连镇上的小生意人,经环境的浸染,对于郎酒酿造也能说个“2987”。

  郎酒人相信,酿酒乃匠作之力,只有秉承匠心,才能酿出好酒。在制曲车间,女工们至今保持着传统的光脚踩曲工序。在高粱不烫脚时开始踩,她们熟练而细致地将曲块塑造成四周紧中间松,形似元宝的样子。

  郎酒尝试过用木铲模仿人工踩曲的动作,这样产出的酒质量极低。不同于人力,硬质木头会损伤米红梁,一下子释放出过多淀粉,伤害白酒的风味。踩曲是一个费力活,女工们在刚开始踩的时候,总感觉特别疼,随着工作的重复,踩者踩着,渐渐习惯。郎酒也尝试过穿硅胶鞋,不承想,鞋子温度会随着踩曲的进行升至40℃,女工脚在其中,倍感煎熬。

  直到现在,酿酒人依旧不能回答工艺里的玄机。为什么曲块一定要彼此紧获着堆积,才能达到需要的效果?为什么同一个仓库里,每个角落的曲块,就是不一样?他们依靠着经验的操作,谨遵不误,把美酒托付给造化。

  郎酒人一直坚信,好酒是用时间慢慢“熬”出来的。他们给酒安排了最恰当的时间、最适宜的温湿度、最充分的氧气、精确的原料比例,然后虔诚等待。

二郎滩酒厂二郎滩酒厂

  一瓶郎酒的酿造,必须顺应时令节气,按照一年一个周期生产,再经六年以上储存,盘勾勾兑。在高速发展的今天,仍以“慢一点,没关系”的心态,择一事终一生。这样的简单,或许,只有在特定的环境下才能保持。